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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寫不太出這部片帶給我的完整感受,但在整理網路劇照時,光是看見劇照就讓我有想哭的衝動。

 

 


「原來真的有些事,長大了,就會懂了。」

1993年上映的霸王別姬,我還不怎麼識字,上學後因為系所的關係,看了這部片,也只是單純覺得哥哥自殺了,好可惜。

2018年數位修復版重新上映,把畫質提升到現階段的細緻,顏色也較之前飽滿許多。故事也飽滿至讓人難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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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霸王別姬」從歷史事件中開始,司馬遷的《史記》中記載:「項王軍壁垓下,兵少食盡,漢軍及諸侯兵圍之數重。夜聞漢軍四面皆楚歌,項王乃大驚曰:『漢皆已得楚乎?是何楚人之多也!』項王則夜起,飲帳中。有美人名虞,常幸從;駿馬名騅,常騎之。於是項王乃悲歌慷慨,自為詩曰:『力拔山兮氣蓋世,時不利兮騅不逝。騅不逝兮可奈何,虞兮虞兮奈若何!』歌數闋,美人和之。項王泣數行下,左右皆泣,莫能仰視。」

描寫因戰亂,霸王不得不與心愛的女人分開這一幕畫面。

後人將其唱成劇,也是電影《霸王別姬》故事的主要脈絡。

我們身在與霸王虞姬不同的時代中,真實如何發展我們不清楚,當然連他們彼此訣別時的心情也不了解,但是就看了這部電影來說,張國榮演的是虞姬、是他自己、還是「餘」姬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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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小與師哥一起長大的小豆子,從小就善於察言觀色,也知道自己對於師哥的依賴比其他同胞們不同。雖然從沒真正理解過愛情,但藉由揣摩京劇劇情來看,也知道普遍人接受的愛情是「一男一女」,所以就算知道自己對於師哥有那麼一點心意,也拼命想把自己拉回男兒身的軌道上。心思細膩的他雖然知道自己說錯台詞,但心裡的底線仍堅持自己是男兒郎,直到師哥用煙斗在他嘴裡戳到流血,才真正「放下自己,成為師哥的人」。

用一生來扮演好虞姬的角色,陪伴在師哥霸王旁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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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疼的是戲裡每一位角色。

原本以為老電影都很無聊,緩慢,沒重點,但是《霸王別姬》實在大大不同,他讓每一個角色很明顯地牽扯在一起,讓他們很明顯的表現「體諒」「包容」「陪伴」。

程蝶衣(張國榮飾)

段小樓(張豐毅飾)

菊仙(鞏俐飾)

《霸王別姬》鞏俐懼拍跳樓戲,被導演陳凱歌灌二鍋頭勸跳.jpg

三角戀的當局者迷,就只有段小樓了,總是不清楚為何自己喜歡的女人會跟自己好兄弟吵架?當兩方都為他付出時,最後他卻出賣了兩個愛他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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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:菊仙請程蝶衣喝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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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:新政府打壓京劇表演者


 

戲從各自小時候一路演到長大成人,其中段小樓與程蝶衣的羈絆深刻到無人能分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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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:小時候善於察言觀色的程蝶衣

 


為了記錄,又會想起劇情的內容,一度又寫不下去,總之呢,

這一場程蝶衣單戀,從來沒有被段小樓發現,而他也祝福段小樓成家的決定,雖然常因為菊仙想將兩人分開,但不知怎麼就是分不開,連一起戒毒、面對日軍、共軍,還有叛變的徒弟,紛紛擾擾皆不能打亂他們兩位。

最後菊仙也才知道程蝶衣的心意多濃厚、多犧牲,就默許了三人待在一塊的狀況。

我其實非常喜歡菊仙,從一開始當酒家女的她,就非常霸氣、敢鬥、聰明,連求婚那一段都演活了弱女子,讓男人好不心疼(但女生一看就知道這是做作女)。

後來有一兩場,男人在談論事情的時候,菊仙硬是干涉了進去,起先都會被段小樓阻止,但後來證明菊仙的伶牙俐齒說服了男人們談判的無能。

這樣的好妻子,最後居然被段自己的丈夫出賣:說她出身酒家,是低賤的酒家女。

最後菊仙回頭看程蝶衣那一幕,雖然無語,但眼睛會說話,她懂了程蝶衣、她也感謝程蝶衣沒有批鬥她、她希望程蝶衣好好照顧自己的老公,然後就自殺了。多麼,可悲。張國榮-1543814131.jpg

段小樓這個憨呆霸王,雖然以為他有豪氣蓋式的胸襟,卻實質上是趨炎附勢的普通人(也對,他根本沒有想當霸王),難怪小樓常常笑蝶衣太入戲,都收工了就不再是霸王與虞姬了。

但「不瘋魔、不成活」是程蝶衣的精髓

就算跟袁四爺假戲演演,也差點真的就用真劍傷害自己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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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優,就只讓我想起葛優躺。(好,沒事)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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羨慕起可以跟張國榮合照的他們,印象中早期沒什麼明星會自殺,所以當時的新聞一出來,我家的姊姊們也很訝異。(還有張雨生的意外事件,也讓大家哀慟)

 

這篇沒有寫什麼重點,重點就是我自己看得懂就好(喂

所以放幾張,國外的霸王別姬海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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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如此經典的張國榮與這部戲。


 

・霸王別姬(Farewell My Concubine)

導演/陳凱歌
監製/徐楓/徐傑/徐彬
製片/呂蔭培/才汝彬/朱哲緯
編劇/李碧華/蘆葦
原著/李碧華
主演/張國榮/張豐毅/鞏俐
配樂/趙季平
主題曲/〈當愛已成往事〉/張國榮
攝影/顧長衛/趙發全
剪輯/裴小南
製片商/北京電影製片廠/湯臣(香港)電影有限公司/中國電影合作製片公司
片長/171 分鐘
產地/中國大陸/英屬香港
語言/華語
上映日期/英屬香港:1993年1月1日
/中國大陸:1993年7月26日
/加拿大:1993年9月16日
/美國:1993年10月15日
/法國:1993年10月27日
/阿根廷: 1993年11月4日
/德國荷蘭 荷蘭:1993年12月2日
/臺灣:1993年12月10日
/韓國: 1993年12月24日
/葡萄牙:1993年12月31日
/英國:1994年1月7日
/丹麥:1994年1月21日
/愛爾蘭:1994年1月28日
/澳大利亞:1994年2月3日
/日本:1994年2月11日
/西班牙:1994年3月9日
/瑞典:1994年3月11日
/匈牙利:1994年3月31日
/芬蘭:1994年4月22日
/哥倫比亞:1994年6月15日
 


經典台詞記錄:

「我本是男兒郎,又不是女嬌娥。」

「要想人前顯貴,必得人後受罪。」

「蝶衣,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!」

「我要跟你唱一輩子戲。少一年,一個月,一天,一個時辰,都不是一輩子!」

「我是假霸王,你才是真虞姬。」

「人間,只是抹去了脂粉的臉。」

「您說這虞姬她怎麼演,她都有一死不是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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